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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问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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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问

外头堂屋里,柳叶看见是卫景扬,本来想转身去厨房的脚又撤了回来,她赶忙走上前,感谢道:

“是小卫同志啊,原来是你救了我闺女,真是太谢谢小卫同志了,要不是你,我家闺女今天就没命了!我,等她好了,我们一家子去感谢你。”

卫景扬更不好意思了,还没说话,柳叶仰头就瞧见他脖子上泛红的牙印,惊呼道:

“哎呀,这个天杀的,打了我闺女,竟然还把小卫同志咬成这样,小卫同志你坐啊,我去孙大夫那儿给你拿点药抹抹。”

卫景扬的脸腾地红了,简直手足无措,

“婶子,不用了,我没事……”

“哪能不用啊,这人上辈子是狗吧,都给你咬破了,他真是……”

说着话徐建业把她扯过来,低声道:

“别说了别说了,是你闺女咬的!”

“谁咬的也不行……”柳叶说到一半,突然拔高音调,甚至都有点破音了,

“你说谁咬的?!”

徐瑾建现在的脸又和卫景扬一样了,红的跟猴屁股一样。

“小声点小声点!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?”

柳叶脸上顿时跟个调色板似的,五颜六色的,也不提去拿药的事了。

现下屋里三个人全都很尴尬,没一个人说话,凝滞的气氛在屋里蔓延。

柳叶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觉得,闺女自从变了性子以后,是哪哪都好。

就是这男女关系上,一天一个花样,越来越过分,现在竟然还把人家的脖子给咬了。

亲娘嘞,这、这到底是个什么冤孽闺女呀。

忽然她想起一个事来,压低声音问丈夫,“没人看见吧。”

这要是有人看见,闺女咋说亲?

徐建业点头又摇头,“不少人看见了,但是都是本家的,我交代过了,没事。”

交待有什么用,谁要是说出去了,他们也不知道啊!

要不是那死丫头受伤,今天她非揍她一顿不可。

柳叶又急又气,对闺女咬牙切齿。

可是余光瞄到旁边的卫景扬,她不好把人家晾在一边,只得撑着笑脸赔不是,

“小卫同志啊,你看…这个…瑾桃她有时候脑子犯轴,她……”

她还没想好理由,这时外头跨进一人。

裴红星来了,“队长,黄杰醒了,可是你那…一脚有点重,瑾桃还把他眼睛戳坏了,得去医院。”

裴红星挠挠头,他不是故意打扰队长和未来丈人爹说话的,就是来的人里面只有队长会开车。

这时候柳叶也不好意思留人,她道:

“小卫同志你先去忙,我们改天一定登门道谢。”

卫景扬看了一眼徐瑾桃那屋,道:“婶子,我先去,过两天我再过来一趟。”

说完大步迈出屋子和裴红星走了。

柳叶心思全在闺女身上,没听出来卫景扬的话茬。

她坐回去,也没心情给徐瑾桃做饭了,看向站在一旁的丈夫,

“瑾桃她爹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还有刚才小卫同志怎么还要来?”

徐爹道:

“我也不知道啥情况。我听见闺女在山上喊救命,我就喊着人跑过去,到了跟前,咱闺女就、就抱着人家在咬了。”

看着柳叶脸色发青,徐建业给闺女找补,

“有可能是瑾桃当时太害怕了,我看她当时还抱着瑾木,应该是把小卫同志当成那个恶人了,所以才咬的。”

柳叶也不想把闺女往坏处想,孩子爹这样一说,柳叶心里也好受一点。

但是,“这事也就她一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她想了想站起身往外走。

“不行不行,我得先去堵住队里人的嘴才行,我去找大嫂和队长媳妇。”

她还不忘丢下一句,“你给那臭丫头做饭啊,她饿了。”

“哎,人家我已经交代过了,不会乱说的。”

徐建业擡手想叫孩子娘不用去,可是柳叶一转眼就拐弯去了隔壁,根本不听他的。

徐建业叹了一口气,转身任劳任怨给闺女做饭去了。

天上的云彩散开,卫景扬站在医院门口,难得接过裴红星手里的烟。

裴红星嘴唇叼着一根烟,用肩膀撞了一下卫景扬的,笑的有些鸡贼,

“队长,你什么时候和瑾桃妹子处的对象?瞧你们这样,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,啧啧啧,瞧不出来啊,队长你闷声不吭地就把人拿下了,这下刘栋可要伤心坏喽~”

当时他也动过心思,但是见瑾桃妹子没这个意思,他也就没再往上凑。

就是刘栋那个傻不楞登的,把人家的客气当成是喜欢,还想着这事呢。

卫景扬淡淡瞥了他一眼,暗含警告,嘴角却带着笑,

“还没确定呢,你那张嘴别出去乱说。还有,交待那两个,不准乱嚷嚷。”

裴红星听在耳朵,怎么听怎么不得劲,这还没成呢,队长怎么在这炫耀上了,他忍不住回嘴道:

“队长,你确定和人家能成?我瞧着瑾桃妹子咬你狠劲儿,可不心疼你啊。”

卫景扬摸着脖子上还泛着刺疼的伤口,想起徐瑾桃咬他时死活不松口。

可脑子里不由得又想起她的唇落在自己脖子上的触感柔软温热,不由得有些口干。

他把咬着的烟摁在地上踩灭,擂了一拳裴红星,哼道:

“你一个没谈对象的懂什么。赶紧上去看看怎么样,好了把人带回去审。”

裴红星都快被队长这一拳捶得要内伤,“咳咳咳,队长,你下手这么重干啥!”

……

昏暗的审讯室里,只有一盏台灯,外面的树枝被风吹过,映在屋内的树影立刻张牙舞爪地像怪物一样摇摆起来。

房间里静悄悄的,只有对面两个板着脸的公安看着黄杰。

卫景扬这时恢复了往日的模样,眼神犀利,周身萦绕着杀气,他猛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把黄杰吓得立刻瘫软在椅子里。

要不是有隔板挡着他已经滑倒在地上了。

卫景扬沉声审问:“说,你为什么跑去找徐瑾桃?”

黄杰被这人踹了一脚,差点肋骨断裂,看见他就害怕,今天上午去找徐瑾桃的冲动也被踹没了。

“蔡厚给我说,是徐瑾桃举报的我们,所以他指使我去找徐瑾桃,让我去报复她。”

他抻着脖子强调,“我真的只是想教训一下她,没想怎么样。”

裴红星看他这样也拍桌子,眉头紧皱,严肃异常,呵斥道:

“没想怎么样你张口要杀人家,没想怎么样举着那么粗的棍子打人家!你就听蔡厚红口白牙污蔑人家一句,你就去杀人,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!做事要讲证据的!”

“你说不说实话!”

黄杰被两人连说带吓,已经开始痛哭流涕,哪还有在食品站吆五喝六、嚣张跋扈的样子。

眼泪鼻涕的抹的脸上全都是,把裴红星恶心坏了,

“快说,把细节讲清楚,大家都松快!”

黄杰不敢再拖延,抽抽噎噎地讲,

“蔡厚说了之后,他给我打掩护,我从厕所翻墙出去的。”

“到了群山大队,我不知道徐瑾桃在哪里,就找了个社员,说我要和徐瑾桃说上次卖猪的事,那个女的不知道,还是问了另一个人才知道的。”

“我翻上山头,捡了一根粗树枝,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,我当时又急又怕,正愁不知道徐瑾桃在哪儿想要下去的时候,听见她在那喊人,我就过去了,然后后来的事你们就知道了……”

两人审完黄杰之后,回到办公室,裴红星翻着供词越看越好笑,跟卫景扬揶揄,

“队长,你说瑾桃妹子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啊?”

“你说她不好,正好赶上你救她。你说她好,这黄杰都要回去了,结果她自己暴露,让黄杰逮个正着,哈哈哈她真是个活宝啊。”

卫景扬也笑。

她确实每次都能吓人一跳,却都有惊无险。

夜已深,他们把口供规整好,就回到宿舍洗漱睡觉。

卫景扬躺在架子床上,胳膊屈起枕在脑后,睁着眼睛望着房顶,睡不着觉。

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,他好像坐在云端,飘飘然没有实感。

那天徐瑾桃的话点醒自己之后,卫景扬回来后夜里把两人所有的相遇反复推敲想过无数遍,比查案子还要认真。

他想,自己应该早就对徐瑾桃有想法,只不过自己没有发觉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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