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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铎做了鬼脸:“合着是不打在你身上你不心疼对吧?”
塔尔玛翻着白眼:“这不是废话吗?”
胡湘湘看着这俩又互怼了起来,便是小声提醒:“贝勒爷,格格,你们有什么话还是请先去见了大汗再说吧。多尔衮贝勒的伤势需要静养,你们进去尽量不要这样,免得影响他休息。”
塔尔玛老实的点头:“好,我们知道了。”
多铎还不忘模仿:“好,我们知道了。”
塔尔玛见状都想打他了,后看胡湘湘摇头,硬生生给憋住,警告他让他等着。
然后胡湘湘就示意安达礼进去通报。
随后二人进帐。
天聪七年正月,皇太极的长女终于还是要下嫁给敖汉部的博尔济吉特班第台吉了。皇太极在人前主持好了一切,可回到屋子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。闷闷不乐,也不说话。安达礼就和胡湘湘说:“这是舍不得公主啊,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,突然就嫁人了,这任谁都受不了。”
皇太极一直对女儿不错,尤其是年长的几个,像敖汉公主,还有哲哲所生的次女,皇太极都视若珍宝。敖汉提亲是天聪三年,那时候皇太极就已经表现出父亲的抗拒心理。观察了好几年,发现班第是符合驸马标准的,这才确定了出嫁日期。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是老父亲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去了开原,以后想见都难得见一面了,皇太极就别提有多难受了。
胡湘湘和安达礼一起在旁边守着他。
第二天,豪格从送妹妹到开原回到沈阳汗王宫复命,之后他对着胡湘湘也是红了眼眶。
一个大男人,这也……
但豪格好像也不是很在意,他说:“一想到我们家的好白菜就这么被送出去了,我心里就难受。”
胡湘湘:“贝勒爷,以后要是公主想家,你也可以多去那边看她。”
豪格:“那是自然,我就这么一个妹妹,我不心疼谁心疼?不过好在我岳母也在那里,有人在那里,我也就没那么担心了。”
的确,有莽古济在,是真的不用操心这个。
后来豪格像是想起来什么,他说:“君山,你说我们之前是不是做的有些不地道?”
胡湘湘莫名:“贝勒爷是指什么?”
豪格:“就是我五伯父出殡的时候都没有等我岳母还有十叔,他们对此好像有些意见。”
胡湘湘深吸一口气,就知道莽古尔泰死后,他的事肯定还不会完。
“贝勒爷,关于这件事当时你也在场,你是知道原由的。虽然我们那一次没有一个人被感染,可能就让人以为我们是小题大做,没有等两位过来就出殡,让他们失去了和兄长见最后一面的机会。情理上能理解。但是这里的话,属下还是要说明,这么做是没有问题的。如果当时为了在情感上好受,而让所有没有出过痘的人都出席,最后引发全城乃至整个大金的天花瘟疫,我相信莽古尔泰贝勒在天有灵也是不会安心的。”
这种事情还报有侥幸心理这不是找死吗?
莽古济和德格类是当事人觉得有遗憾真的能理解,但是豪格还有这种疑问就太不应该了。这让也会给莽古济姐弟俩产生一种不必要的错觉。
豪格听后叹气:“唉,主要是我觉得他们都已经尽力往这里赶了,最后还是没有赶到实在太可怜了。”
胡湘湘:“那就多陪陪他们。”
豪格:“嗯,我知道。”
胡湘湘:“那贝勒爷,属下还有事,先失陪了。”
豪格:“你去哪儿?或许我们顺路,我们一起去?”
胡湘湘想要拒绝:“贝勒爷不忙吗?”
豪格不好意思的摸摸头:“忙也想和你多走走,君山,你也知道我俩都好久没有一起走了。”
胡湘湘见状还能怎么说呢?
反正走走也不缺块肉,那就一起走吧。
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去,去年嫁过来的扎鲁特氏走到了哲哲屋内。
刚好这个时候布木布泰也在,扎鲁特氏就先对着哲哲行了礼:“见过中宫福晋,见过西宫福晋。”
哲哲忙和布木布泰一起过来扶起她。
哲哲:“快快请起,都是自家人,不必要这么拘束。”
便是邀请扎鲁特坐到她们旁边,哲哲还让下人们拿出一些糕点奶茶。
天聪六年二月,皇太极的三宫建成之后,众大臣便建议皇太极仿制中原王朝的三宫六院,聘娶新福晋。如今东宫福晋嫁过来快一年了,平时里哲哲也没少和她联络,试图保持亲近。但扎鲁特似乎有些内向。除了必须出面的应酬,其他的一概拒绝。哲哲心想这可能是因为扎鲁特刚到一个新的地方,又看到夫家里的是两姑侄,便是天然的觉得不好融入。这样下去哲哲都觉得头疼,不知如何和她相处。却没想到这次扎鲁特主动找上门来。
哲哲很是欣喜,她问:“你瞧瞧,今天是什么日子?我们可算是把你盼来了。”
扎鲁特氏:“中宫福晋客气了,是妹妹我平时走动不多,这一点妹妹需要向两位福晋赔不是。”
说完又想行礼。
布木布泰见状立马就上前阻止,不过她和哲哲有些不一样,对扎鲁特并没有什么好感,只说:“在我们这里不用这么客气,有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扎鲁特低头:“妹妹不敢。两位福晋说可以是你们大度,但妹妹却不能这么失礼。”
哲哲眯着眼,好像已经了然于心了。
这姑娘看起来客客气气的,但是说话都带刺啊,这可比布木布泰厉害多了。
哲哲笑着说:“当初大汗就是看中妹妹的“贤”,过去一年因为和妹妹接触不多,也只耳闻。今日一见,才发现妹妹真的能担得起这个名号。”
扎鲁特氏:“让中宫福晋见笑了。”
哲哲:“我和布木布泰平时可能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,你可要及时说出来,可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。说出来了我们也好赶紧改正,不然大汗什么时候烦我们了我们都不知道,嗯?”
扎鲁特氏:“其实两位福晋已经做得很好了,妹妹嫁过来就感受到了这个家的温暖。只是……”
哲哲和布木布泰互看了一眼:“只是什么?”
就知道有后招。
扎鲁特氏:“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。”
布木布泰估计已经猜出来她要干嘛了,便腹诽:“知道不该说为什么还要说呢?分明就是想说!真是假惺惺!”
哲哲看到布木布泰脸色不好,就故意用眼神提醒她,然后对扎鲁特氏说:“妹妹既然来找我了,自然是把我们当家人来看了,有什么就说什么,不要有什么负担。”
扎鲁特氏一听便说:“真的吗?”
哲哲点头:“你说说看。”
扎鲁特氏:“其实妹妹也没有什么要说的,只是觉得一个汗王宫后院,为什么会住着一个单身男子。”她说出来的时候,可能是看到大家的反应,便是立马补救,“是我唐突了,如果我说错了,请两位福晋原谅我。”
哲哲:“这有什么的,不要紧张。妹妹是说君山吗?”
扎鲁特氏:“是的。”
哲哲:“君山是大汗的好友,已经住在这里很久了,我们也当他是家人一样。”
扎鲁特诧异,她捂着嘴说:“他毕竟是一个男人,和我们住在一起会不会不妥?”
布木布泰终于忍不住了:“心脏的,看什么都脏。都住了这么多年,一直都是相安无事,难道说你来了,君山就会对你做什么?”
扎鲁特颇有些委屈,她哭诉:“西宫福晋这是哪里的话,难道我说几句也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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